在光和講了去神研班的途中遇到過往的汪而hoân-thâu回去把他搬到中央島的事情
一轉進台20就看到被壓了一半的喵,左手摀著嘴,想著自己無計可施,想著平常善後的人用何種工具
快到農舍,前方的車子往左開,看見汪,看見一攤血
轉動方向盤,希望測距很差的我不會壓到他
臉揪成一團,想著該怎麼辦,好多血,我很怕
車上沒有可用來包裹的浴巾,新化白馬神廟、動物道路救援、沒有急診的摩西動物醫院、
才剛在講台上說過,自己卻不去作,那算什麼?
在紅綠燈hoân-thâu,停在路邊,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
開去事故現場跟紅綠燈之間的烏漆媽黑收容所,沒有人在
開回家,換裝,拿三條舊浴巾,遍尋不著鏟子,只好帶垃圾夾
把機車停在路邊,確定沒有在呼吸,決定用紅色浴巾包他,另外兩條疊在腳踏墊上
以一股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過去,看到他脖子上的藍色項圈,是有家的孩子啊
蓋上浴巾,瞥見地上很糊的一攤血,在血滲透浴巾之前趕快搬到腳踏墊上
血味使得我沒有找地方挖洞,只放在幾公尺以外無人居住草比人高的地方
懊惱自己的軟弱,沒辦法帶他去白馬神廟火化,不敢把他的樣貌拍起來讓焦急的家人知道他的下落
到底做了什麼啊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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