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καθότι ἔστησεν ἡμέραν ἐν ἧ μέλλει κρίνειν τὴν οἰκουμένην ἐν δικαιοσύνῃ ἐν ἀνδρὶ ᾧ ὥρισεν, πίστιν παρασχὼν πᾶσιν ἀναστήσας αὐτὸν ἐκ νεκρῶν.

because he has fixed a day on which he will have the world judged in righteousness by a man whom he has appointed, and of this he has given assurance to all by raising him from the dead.

現代中文譯本:因為他已經定下日子,要藉著他所揀選的一個人,用公義來審判全世界;由於使這一個人從死裏復活,他已經把憑據給了全人類。

新譯本:因為他已經定好了日子,要藉著他所立的人,按公義審判天下,並且使他從死人中復活,給萬人作一個可信的憑據。

 

今天很認真作句子分析,上課果真是學習動力的來源,哈~不過這句剛好沒什麼大問題,中文譯本也還ok~

 

這句話是保羅在亞略巴古講道的最後一句,因為他講到死人復活,碰觸到敏感議題,就有人笑他。即使有人說還想再聽,經文接著就說保羅離開了那裡。保羅覺得講這樣就夠了,不想熱臉貼冷屁股嗎?或者他覺得拋磚引玉的目的已經達到,之後再去別的地方講給那些想聽的人聽就好?

 

在神學院時有一堂課的老師當場要我們準備五分鐘的見證,幸好最後沒有輪到我(我們班很大,這是優點,哈!),不過當時我實在很緊張,又很抗拒。開口見證這回事,我很苦手~

小學時曾經滿腔熱血拿彩虹毛毛蟲去學校跟同學傳福音,聖誕晚會也總是會邀請同學去參加。不過我這種沒有號召力的個性大概一直都沒變,所以也沒半個人被我帶進教會。高中一入學就有某團體的學姐在午休時間來教室傳福音(忘記是校園或是學園),我大方留了資料,沒幾天就接到該團體輔導輩的電話,她叫我大喊:「我信主耶穌」三次(之類的話語),我覺得何必呢,但是她很堅持,所以我憋著笑、紅著臉硬是跟著她大喊了三次,掛了電話之後我媽還跑來問我發生什麼事XD  從此我就對這種咄咄逼人的宗教儀式很反感~

第一次去日光當輔導,簡直是一場惡夢。前一天輔訓時,核輔要我們寫一張見證給他看。我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要寫什麼,瞬間多希望自己曾經生重病、被車撞然後大難不死,就有東西可以寫~結果當然只能平淡地述說我的家庭背景、家裡的宗教教育,寫完都覺得好像變成自褒文。當晚打電話希望我媽去長榮救我離開,因為我根本不是他們心目中的輔導,也沒有辦法瞬間變成那種人。我媽很鎮定,安撫我、鼓勵我,於是我留下來。但是營會當中玩體驗遊戲(應該說殘酷版的體驗遊戲)時,我超受挫的(沒有蠟筆、圖畫紙被破壞之類的),就哭了~結果營會同工還跑來關心我怎麼了,有珊妏,還有机哥。他們都是很認真想知道我怎麼了,可是我也很認真的覺得很丟臉,因為有人說「通常都是學員哭,不是輔導哭哪~」。總之這次營會對我留下無比深遠的陰影,我很清楚:那些人所謂的見證我沒有、我不要當輔導。

回到這段經文,保羅是一個很勇敢的人,敢在人家的地盤發言。他也很有傳福音的恩賜,善用聽眾熟悉的環境、語言、經驗,藉以結合信仰。保羅的事工顯然也很有效,34節說很多人都相信了。這就是保羅的恩賜,他的使命,也是他的重擔。而我覺得,這世上唯有我才能作到的事情就是我的恩賜、我的使命、我的重擔。像我這樣的人,也在見證上帝,只是方式不同。加油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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