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過路倒已僵硬的狗狗到安全島,搬過血淋淋剛被撞的狗狗到草地,歷經家庭革命收編浪犬阿奇,在星火燎原那天因為一句話而去幫忙起步走。其實在第一線常常跌跌撞撞,偶爾才有自己過得去的好結果。
於是我一直在想自己能做什麼,除了轉貼認養文、動物平權理念宣導、揭發皮草跟食物的真相,我到底能扮演什麼角色。
一個三年前有機會跟Clair Linzey喝下午茶,還免費得到Andrew Linzey整套著作卻一本都還沒有讀的人,到底能做什麼?一個覺得自己有責任所以年年都去開動物神學workshop卻沒有料能好好回答問題的人,到底能做什麼?
要失業了,很害怕。但看到牛津動物倫理研究中心夏季研討會的消息,還是報了,機票加研討會報名費就去了存款的1/5。一個連自己的生活都搞不定的人,到底能做什麼?
目前,就一直鼓勵自己,無業期間趕快把該讀的書讀完。研討會的時候去巴住Linzey收我當學生,然後可能又要把滾滾留下,或是把她帶去,免得沒機會說再見,那年紀也不小的taku跟阿奇呢。
走一步算一步,照我爸20年前對我的評語就是「僥倖」,而我好像把指責當成了人生哲學,一直到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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